像个魔鬼？
像么？齐淑宁不禁问自己。
说道这里，唐锦年那没有焦距的目光瞬间凝聚，转过头，看着齐淑宁再次追问到：“淑宁，你会不会害怕我，甚至讨厌我？因为我像个魔鬼，因为我双手早已沾满鲜血？而你，是个如此单纯善良，治病救人，救死扶伤，而我……”
齐淑宁没有马上就回答，唐锦年也没催促。
过了一会儿，齐淑宁说：“我有仔细思考你刚刚说的话，首先，我不会讨厌你，起码到目前为止，我也没害怕你啊！至于你说的杀戮，或者你觉得你是个魔鬼之类的，弱肉强食，是人类的自然法则，而你要做一个圣母，还是做一个刽子手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，我觉得我无权干涉。”
听完齐淑宁的话，唐锦年转过头，问齐淑宁：“你呢，你对我呢？你希望我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齐淑宁想了想，说：“为什么要我希望？你想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就好了，干吗要看别人的眼光？”
“我只是担心，你讨厌我，或者讨厌我的行为，影响我们之间的情分。”
“我不会，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底线，你对我好，我也会对你好，这不就是朋友嘛！”
“朋友……”
唐锦年咬着这两个字，若有所思。
齐淑宁点点头，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要问的问题，赶紧说：“差点让你的话题给带偏了，然后呢，你要杀掉那些人，才能救我，然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