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反应！”秦远川低声道。
“昂？”主任张嘴。
“硬不起来，懂？”秦远川怒拍桌子。
“明白明白，您消消气！”主任转身到水给他。
“方案，否则这个研究中心也没必要了！”秦远川接过水，沉气。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主任搓搓手。
这个治疗已经持续了五年，这五年，秦远川一直很积极配合治疗，手术也很成功，各项指标也都正常，按道理，这个治疗应该是很成功的。
但是他怎么会起不来呢？“秦总……”主任深吸一口气，“诚然我们男性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，但起不来并不是男方一方面的原因，比如女性魅力不够，或者我们对对方压根没兴趣，这种时候，那也
是会出现这种情况的，所以不知道秦总……”
解释到后面，主任越发觉得空气里的温度好似有下降了几度，他弱弱抬头，就对上秦远川要杀人般的眼神，吓得他立马收声。
“我大费周章就是不想委屈晴晴，我tm做梦都想跟她真刀实枪来一次，你觉得是她魅力不够，我对她没性趣？”秦远川拧眉看着主任。
就是这个男人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一定会帮他捡起男人的尊严。
这五年，他也一直很配合他，给他足够的尊重。
半个月前，也是他，就差放鞭炮通知全世界般的阵势告诉他，他已经没有问题，但是要稍微克制一些。
所以再跟白苏暖重逢之后，他才会剑走偏锋，直接扣住她。